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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有人拍他脊背，陈小熙递过来一张纸巾。
玛的，让小丫头笑话了。
“他们是你的战友！”
“你就笑话我吧！我它玛就哭了！”
“我也有战友在战场战死，不过她们的尸骨运不回来！”
赵焱看了看陈小熙，他明白尸骨运不回来是什么意思。他拍了拍陈小熙肩膀，只有经历过战争，只有经历过兄弟姐妹离开身边的事情以后，才会明白，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经历。
王慕湮在王家老坟前坐了很久，赵焱走过去，坟是空坟，可是坟前的王慕湮似乎并不知道。赵焱自然也不会去说，只是觉得奇怪而已。
这是王家的事情，赵焱并不是特别关心。
“天快黑了，我们回去吧！”
“嗯，爷爷，小湮走了，有时间再来看您！”
王慕湮上了那辆红色宝马，赵焱开着自己的奔驰。路还很长，会充满艰难曲折。
回到西山的别墅时，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赵焱冲了澡，躺在自己的房间大床上。
闭上双眼，一天的疲累袭来，他睡了。晚上做梦了，梦见一个女人的笑脸了。